盐水鸭带够

[楼诚]好像有点甜

其实和万圣夜没什么关系……

执着于傻白甜日常的作者请大家吃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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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万圣节?”

明镜拎着小皮包从楼上走下来,正低头整理着手套的毛裘边缘,就听到了明台对明楼央求着,要去参加万圣节派对。

“是啊,只是我们十来个同学聚一聚,有化妆舞会,还有酒会,都是很正经体面的事情”,看到大姐走过来,明台估摸着有戏,赶紧凑过去和明镜笑着解释道,“我会早点回来的呀大姐……绝不超过十一点!”

卖乖要在得了便宜之前,小少爷一向懂得怎么讨大姐的欢心。

明镜侧目看他,还没说一个字,明台马上更正,“十点半,我十点半前一定回家!”

大姐也笑了,点着他的鼻尖嗔道,“今晚姐姐和苏医生约去听戏,反正我也管不了你了…去吧去吧,知道要早点回家就好。”说罢摆摆手向门口走去,行了几步又回头问道,“明台啊,你钱够用吗?”

已经软在沙发里的小少爷瞬时直起身子哭诉,“不够了大姐,大哥他不给我零花钱的!”表面上是惨遭虐待的腔调,暗地里扯出坏笑瞥他大哥。明楼翻过一页报纸,权当没看见,目不斜视地抬高了声音喊道:“阿诚啊,等会儿去拿点现金给明台吧,小少爷又缺钱花了。”

 “诶,知道啦。”

远远的听见厨房里传来的应答声,明镜笑着摇了摇头,走出了大门。

大姐走后片刻,明楼便以“早去早回”的名义催小明也快走。明台看了眼沙发上的两个哥哥,一脸“我知道我明白我懂”的表情,很配合地撒着欢儿跑了。

 

“他真是去万圣节舞会啊?”阿诚看着大哥若无其事的脸孔,表示有点不可思议。

“总之不算在我头上。”明楼把报纸两折叠好,啪的扔在茶几上,随口问道,“今晚吃什么呀?”

“就我们两个人,还让阿香做饭吗?”

“做!当然做。好好置办一桌,四道冷盘,八个热菜,一锅高汤,夜宵再来两个甜点。”

阿诚笑得撇过头去,和一旁擦着桌子的阿香挤眉弄眼,意思是大少爷逗你呢,他其实心里就想吃白粥就小菜。

阿香了然地点头,擦完茶几便眉眼弯弯地进了厨房。

 

“陪我出去走走吧?”

“啊?一会儿吃晚饭了,吃完再说吧。”

“我点了一桌大菜,早着呢。阴了这么些天,难得的晚晴啊,不去看看你的玫瑰花?”

“谁说要给你做了。”阿诚歪头笑着看他的眼睛,却也乖乖起了身。

 

玲珑剔透的眼神,实在不像真的狠心让大哥喝粥的样子,明长官自我安慰般地想道。
再说还有阿香,阿香一定不愿意跟着喝粥吧,这么揣度着,明长官又恢复了点信心。

 

院子里的落叶还没有清扫,片片枯黄扎在草毯里,显出秋冬时节独有的岑寂。阿诚跟在大哥身后,目光却落在草地上,以便步步准确地踩上焦枯的叶片。每听见鞋底传出碎裂声,他便要更愉快几分。

房子和温室间距离不短,明诚就一路咔嚓咔嚓踩了过去。明楼在前面听着,觉出心间难得的一片清明爽朗。时移世易,身边人十多年的小癖好却没变,浊流中的安宁莫不如是了。他对自己点点头,心安理得地回身揽过阿诚的肩。经历过冷雨洗刷的十月末,隔着衣料相贴的些许温暖也开始惹人贪恋。

 

阿诚蹲下来给花草松土,明楼蹲在旁边陪他,偶尔拨拉下月季被刺了手,还来不及倒吸一口冷气便意识到伺候着玫瑰的阿诚也没带手套,于是忙伸手去拉他的。意料之中,修长干净的手上划出了苍白的痕迹,虽未见血,但几处干燥的皮肤已经被勾破了。

“没事儿的大哥,又没流血。”

“我去拿副园艺手套来。”

“不必了,什么疼没受过,我还会怕这个吗。”

明楼听到这话愣住了,手里还牵着阿诚的手指也不知该如何动作,此时盯着他的眼眸无语凝噎了半晌,只能拉了拉他的手,似是费了很大的劲才开口道,“其实你在外边,不怕疼是应该的。但是在家里,在大哥面前…最好还是……”

他缓慢轻柔地说着,宛如他的语气能呵护什么,稍微重一点就会将其打破。

阿诚笑了,抽出手来覆在了明楼的手背上,“我懂,但是真的不疼。”

明楼拉他起来站好,明明四下无人却非要凑过去在他耳边用气音抱怨,“你啊,我突然很想用被子把你卷起来抱住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脸红啦?”

“没有!”

“走吧回去吃饭,阿香的粥快熬好了吧。”

“你以为我下午在厨房干嘛了,你没闻到鸽子汤的味儿啊?”

 

明长官在初冬的黄昏里深吸了一口气,倾身抱紧他的秘书,把滚烫的吐息悉数喷在了后者的耳边。

“诶,闻到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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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那个用被子卷起来抱住……是我cp对我说的
至今忘不了当时穿透屏幕的男友力////
我要记一辈子……(*/ω\*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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